“仔细想想刚才的问题。”
陈曜控制地上的泥土，鬼画符般的写出文字。
首领农陷入沉思。
但是想了很长时间，依然没有头绪。
表情变得有些沮丧。
“不是因为你比别人强壮，比别人高大，而是智慧。”
陈曜提醒道。
“智慧。”
农的双眼散发出光芒。
仿佛面前打开了一扇光芒万丈的大门。
“荒原上的野兽比任何一个人族都要强壮，但它们却是人族的食物……”
陈曜继续道：“那是因为人族能够使用智慧创造捕猎工具，聚集成部族。”
“这才使得人族能狩猎比自身更加强大的野兽。”
“耕种，驯养……人族是靠智慧来征服这片土地，而不是单纯的蛮力和体格。”
提示到这里。
陈曜不再与首领农交流。
留下了陷入沉思的农。
这是陈曜留给他的考验。
如果农不能根据自己的提示悟出慧根。
让自己的部落摆脱危机。
那么，陈曜会直接放弃他。
最终，首领农并没有让陈曜失望。
在篝火前沉思了一夜的农。
从陈曜给的提示中想到了什么。
双目神采奕奕，和部落里其他的族人眼神明显不同。
他开始运用起自己的才智。
亲自前往首领黎的地盘，进行交谈会面。
农知道黎部落是一个重视荣耀的部落，不会趁机使用偷袭这些卑鄙的手段。
在一番夸赞与俯首称臣之后，首领黎心花怒放。
带领农参观了自己的部落地盘。
农在此后主动提议与黎歃血为盟，结为兄弟，两个部落信仰的图腾合并。
共同狩猎，分享狩猎地盘。
一时兴起的黎没有拒绝。
在付出一番口舌和大量的粮食器物。
这场结盟圆满成功。
黎部落退兵，农的氏族也因此得以残存。
此后每年，农都会前往黎的部落拜访。
认黎为兄长。
经常送去粮食，牲畜，还有年轻的部族女子当黎的后宫。
他还派自己的几个部下前去与黎部族的勇士比武交好，带回他们先进的兵器学习制造，研究黎部落的战斗技巧。
与此同时。
陈曜开始对农进行教导。
教给农很多最基础的知识。
这些在现代人看来幼儿园都懂的常识。
但是在原始人的大脑中。
却是极难领悟的晦涩知识。
教导起来很困难，但进步也很明显。
忍辱负重。
这是陈曜教农的第一课。
奖励劳作，发展人口，训练军队。
这是陈曜教给农的第二课。
“军……队，什么是军队？”
农感到有些困惑。
“昨天你不是带领手下去狩猎剑齿虎，所有人分工明确，目标相同，有秩序的协作……这就是军队。”
陈曜将简单的概念告诉农。
至于农要怎么做，全靠他自己去领悟。
农在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因为大脑还没有完全进化得像是现代人那样发达，所以农思考陈曜教的东西时有点迟钝。
但他勤奋好学。
学习新事物的时候，会以此为基础，产生自己的一套想法。
这也是陈曜看中他的原因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