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商应辞盯着沈荡的侧脸,情绪很不好。
“最近你对施权墨做的那些事,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?”
沈荡随意的调整了一下坐姿,双手合十,冷戾的气质更加突出,他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,近乎于警告的口吻:“趁现在施权墨还不知道,我劝你收手。”
“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,”商应辞拿过一旁的矿泉水,抿了一口,“我父亲的意思,并不是我的授意。”
“但是是你的默认,...